凌小蝶   秉持初心，做响应时代需求的旅游人

凌小蝶，女，工商管理学院2022级博士研究生，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美国华盛顿州立大学联合培养博士生，师从李云鹏教授。研究方向为旅游与酒店智能技术、智慧旅游、信息搜索行为、跨文化、共享经济。

在校期间积极参与科研与实践，主持国家留学基金委资助项目1项，在《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旅游学刊》等期刊上发表论文，参加学术会议并口头汇报论文1篇，作为主要参与人参与1项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和旅游部部级社科研究项目，1项北京市公园管理处横向项目；2项学术型研究生科技创新项目，曾荣获2024年度国家奖学金、科研奖学金（二等奖、四等奖）、研究生一等奖学金（2次）等荣誉。

1.始于兴趣，终于坚持

2022年9月，带着一些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不确定的忐忑，我开启了新的旅程，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已过去快三年，回溯充满挑战和际遇的研究生活，恍若如昨。在导师每周一对一耐心的交流与引导，同门、同学的包容与细心帮助下我很快地适应了新生活，但犹如升级打怪的科研路才刚刚开始。

我一直相信，“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得益于导师对行业发展的敏锐性和“因材施教”的指导方式，在博士入学与导师交流了数次之后，很快确定了感兴趣的博士课题，但真正的开展，离不开长期的投入与专注。在这个过程中，我不可避免地经历了迷茫、焦虑和无数次自我怀疑的阶段。幸运的是，正当对博士课题充满困惑的时候，导师带着我和团队成员深入相关政府部门、行业协会、企业等进行调研。正如马克思说的‌“从理论中来到实践中去，最后再回归到理论”；旅游行业作为应用性极强的行业，导师常与我们强调研究问题应与行业的实际发展问题紧密结合起来，要走进企业一线开展交流与学习，才能真正把握行业的实际问题与发展动态。迄今为止，在导师的带领下，我与团队成员一起已经调研/访谈行业各界专家、旅游、酒店企业高层管理人员及员工不少于30次。在每次调研后，每周大小组会与导师、同门反复讨论交流下，我一步一步地细化研究课题。在一个褪去白日炎热的晚上，我在整理回顾企业访谈内容和重看总结积累的文献时，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研究问题”的重量，“量变”到“质变”过程让我在最新的技术和行业发展新阶段进一步确定了具体前沿和感兴趣的研究课题。

敢于尝试，同时保证产出。写论文就像垒房子，所需要的技能都是可以通过大量训练掌握的，熟能生巧，并非遥不可及。在开展课题过程中，我怀疑自己和焦虑的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来自于对于我能够完成的项目投入的时间和训练还不足够，却又希望能够快速出成果，但科研是一个过程，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围绕研究课题，完成远比完美重要，论文从完成到发表是一个漫长而不确定的过程，合理地规划论文和课题的进程是有必要的。我在导师的指导下顺利发表了第一篇与课题相关的研究论文，同时作为主要参与人参加了导师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和旅游部部级社科研究项目的申请和执行，中间也不乏尝试但搁置了的项目。除了日常的科研训练，导师也十分重视我们对博士生涯的整体规划。得益于导师多元化与国际化的培养理念，在多次深入交流后，为了进一步拓展研究视野、推进我的课题进展，我决定申请国家留学基金委联合培养博士项目。经过一段时间的紧张筹备，我于2023年7月成功获批，得以前往美国华盛顿州立大学，在合作导师Dogan Gursoy教授的指导下，开展为期一年的联合培养学习。然而，撰写与发表论文的过程比我最初设想的更为曲折，也让我真正体会到科研之路的挑战与磨砺。

相信是一种力量。期刊拒稿和实验失败对我来说是常态，印象最深刻的是耗时一年多完成且仅完成的文章，在与导师们讨论后发现已完成的实验存在很多问题，需要重新设计，在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修改的建议后，比起被拒稿，全部重来一遍的崩溃和自我怀疑显得更加沉重。在两位导师、师姐和朋友们的鼓励与支持下，我很快调整好心态，重新投入到研究中，着手讨论并解决此前未能突破的问题。从失败中汲取经验、在挫折中积累知识，本身也是科研旅途中难得的成长契机。尽管整个过程充满波折，但当我最终完成投稿时，已是深冬，窗外风雪交加，我的内心却无比平静，因为我深知，这段经历将成为我今后面对困难时的信心与勇气。我始终记得朋友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未完成的课题会重复出现，直到你给出新的回应。”在科研过程中，凡是发现可能存在问题之处，我都会第一时间反思，并主动向导师和团队成员请教，逐渐形成了严谨求证的基本习惯。我相信，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唯有不断投入时间与坚持，同时给予自己足够的信心，才能在曲折中不断前行。

2.与时俱进，内外兼修

坚持在科研过程中边学边做建立自己思考、解决和提出问题的方法论。习近平总书记在谈及旅游业可持续发展时提出“人无我有”的理念，导师也曾在入学第一年和我们多次交流方法论的问题，科研同样需要构建独立的问题意识与研究路径，在科研过程中不断学习并形成自己的方法论，在实践中不断校准方向。科研不仅是学术的追求，更应响应时代变迁与行业需求。导师常叮嘱我们要密切关注国际前沿动态、国家战略方向以及行业发展的核心议题，紧跟课题的行业应用及问题，更好地将研究与实践、理论密切结合起来。

科研路上的修行就像苦行僧，有身心淬炼，有见长智慧。在日常科研过程中，压力和焦虑是常态。适度的压力和焦虑是良好的自驱力，张弛有度的节奏是我长期健康投入研究的“良药”。面对阶段性的困顿，从一开始的浮躁到逐渐建立全面清晰的自我认知与合理的定位，脚踏实地耕耘，“三四月做的事儿，八九月自有答案”。

毛主席曾言：“体育为吾人生活所必需，不可偏废。”科研亦是体力与心力的双重挑战。自读研以来，几位恩师都曾叮嘱我：要做科研，先要有一副健康的身体。规律作息与适度锻炼是保持良好科研状态的重要保障。跑步、瑜伽、力量训练、球类运动、快走等，都是我在科研之余长期坚持的习惯和排解压力的重要方式。

3.研途存敬畏，知遇似春风

平时参与期刊论文审稿工作，让我保持对行业发展动态与研究热点的敏感，也锻炼了思辨能力与学术判断力。在课题实践中，我积极参与横向与纵向项目，与行业领军企业及新兴企业开展合作，参与项目的推进与讨论。这不仅帮助我清晰地识别企业当前的关键问题，也促使我从行业痛点中提炼出具有理论价值与现实意义的研究议题。在导师的指导下，我逐渐掌握了如何围绕问题撰写高质量课题方案，同时与团队成员协作推进项目进展。在这个过程中，我深刻体会到团队合作与思维碰撞对于科研成长的重要性。参与领域内的顶级学术会议和跨学科研讨会，也让我不断拓展研究视野。与信息、环境等不同领域的同行交流，我越来越感受到，科研并不只是实验室与文献之间的来回穿梭，它也可以是一次次有趣的探索和跨界的旅程。生活即科研，科研即生活，真正的研究往往源于与现实世界的深度连接。在每一次的实验和学习中，我对科学研究有了更多的敬畏之心，也更加坚定了将兴趣转化为责任、将探索化为坚持的信念。

每一个成长的阶段都离不开身边人的托举与帮助。感恩我的恩师李云鹏教授、合作导师 Dogan Gursoy教授、指导过我的老师以及学校和学院的老师们、同门、同学、亲人和朋友们一直以来的鼓励与支持。正因为有他们在背后默默相伴，我才能无所顾虑地投身科研，才能在面对每一个挑战与困难时，始终怀抱信心与勇气。

寄语

一直很喜欢苏轼的一段诗：“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愿每个人都能在选择的航道上再多一分热爱与坚持，做与时俱进、敢于挑战、让自己敬佩的掌舵人。